闻言,段圣晚不屑地嗤笑一声,他走过来,然后伸手一搭那车门旁,前倾了身子靠过来,冷冷对视段西辞,答。
“我只是想详细地知道,你这段时间一直窝家里不出门是为何而已。”
副驾驶座上的贝萤夏,立马怔了怔,看向这里来。
而段西辞,他眼眸动动,看着段圣晚,不答反问。
“关心我?”
对于别人的误解,段圣晚一向不屑回答,他应着。
“我想知道你具体行动了什么,不是关心你,懂?”
见此,段西辞便没多少兴趣了,他一把收回手,脚下一踩油门就开去,道。
“走,贝贝,我带你去吃饭。”
段圣晚的手原本是倚在那车壁上的,还好他收得及时,否则,定要被弄伤,看着开远的车尾影,段圣晚脸色沉了沉,低声咒骂。
“该死,死脾气一个死样没变。”
车开在路途中的时候,贝萤夏不禁转头看他,不解着那件事。
“段西辞,你跟你大哥到底怎么了?为什么我感觉,你们的关系貌似很奇怪呢?”
男人眼眸动了动,却是不肯答,只叮嘱了句。
“以后离他远点,我不希望出现两兄弟争夺一个女人的戏码。”
闻言,贝萤夏不禁怔了怔。
而在这时,段西辞却似乎陷入一种回忆般,有些喃喃自语。
“不过,他应该也不会正眼瞧你一眼,在他心中,应该永远只有那个女的,同时也是我的那个她。”
一听,贝萤夏双眼都睁大了,八卦好奇着。
“真的出现两兄弟争夺一个女人的戏码了?她是谁呀?”
段西辞回神,脸色却逐渐冷了下去,回了句。
“死了!”
见他突然这样来一句,贝萤夏不禁觉得好煞景,但,思考片刻后,她才突然想起一件与自己有关的事情来。
看着段西辞,贝萤夏脸色反倒平静得很,问。
“你也喜欢那个女的?”
他眼眸动了动,似乎对那个女的非常在乎,所以,即使贝萤夏听着会不高兴,他还是坚决地表明了自己的立场。
“是!所以,不要以为我会爱上你,我跟你,也就玩玩,谁都不可代替她在我心中的位置。”
这话,果然有够伤人。
但,不知怎么的,贝萤夏就是很想问出这句。
“那,如果有一,她回来了,你会抛弃我么?”
段西辞却是嗤笑,明显觉得她这是蠢话,道。
“死人怎么可能复活?”
顿了顿,他浅笑,随意地开了一句玩笑。
“不过讲真一句,如果她没死,今,应该也像你这么大的年纪。”
这下,贝萤夏怔住,她两手捧住自己的脸摸摸,自语着。
“那我岂不是要让你们两个兄弟相残?”
男人却笑了,她一句。
“夸夸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?总之,以后离我大哥远点,我不希望看到你们有任何的来往,他对人挺狠的,完全不顾别人的死活,温柔全部只留给她。”
“哦。”
贝萤夏只得点头了。
沉默了又一下后,想起那个段圣晚,再想起眼前这个段西辞,贝萤夏不禁再度转头看他,问。
“段西辞,其实真的,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呀?真的是染了黑吗?”
见她又问这个,段西辞有点不耐烦,只敷衍地回答了一句。
“有个仇家,代号是蓝狐,真正的本名不知道叫什么,那颗子弹,就是拜他所赐,如此简单。”
哦,原来是仇家。
贝萤夏一副明白地点点头,可,她又不解了,再次转头看他。
“仇家就仇家呀,商人结仇本来也很正常,可,也没见别人用上枪呀。”
顿了顿,贝萤夏跟他认真起来了。
“真的,段西辞,要是你们真是那种染了黑的群体,最好跟我明白了,我不想死得不明不白。”
男人低低地笑,骂了她一句。
“我过了,我不让你死,谁都不敢让你死,就算是我让你死,也是在床上弄死你。”
晚上的时候,段西辞又带贝萤夏来千娇百魅,这死男人,那副死痞性就是改不了,老爱来这种地方玩。
他那帮狐朋狗友都在,热闹呵呵的。
一进包厢,有人的调倜声便传来了,听着挺熟悉。
“哟,段少,还没换呢?这次这个玩得可有够久的呀,我算算,都多长时间了?”
段西辞爱玩,带在身旁的女人,几乎很快就换一个。
所以,贝萤夏应该算是他带在身旁最长时间的一个了,同时,也是唯一一个知道他背后身份的一个。
这时,段西辞走到后,他笑着捶了那人一拳,笑骂。
“就你话多。”
坐下后,他倒照顾贝萤夏,转头看她,吩咐着。
“都是自家人,不用客气,坐下。”
他拽她坐下来,别人看见了,一个个在那该死的起哄,有人甚至喊起来。
“这次这个,该叫嫂子了?”
贝萤夏被他们羞得脸红,静静地躲他身旁,懒得搭理对方,而段西辞只是笑笑,并没应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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